2017/11/08

說「我思故我在」的那位 近代歐洲哲學 西洋哲學史慢讀漫談(45) 2017/11/08

說「我思故我在」的那位 近代歐洲哲學

西洋哲學史慢讀漫談(45) 2017/11/08
傅偉勲《西洋哲學史》(1984)。三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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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導讀12頁。
第三部 第四章 263-27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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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啦,是笛卡兒。

「從笛卡兒開始,近代歐洲形成了獨特的思維方向,而有別於古代希臘哲學和中世耶教哲學」p263。

笛先生,如此的被歷史記錄著。

獨特在那裡?

首先,之前談過了,中世紀之後,「經驗」這種東東,成了人們思考的重要「條件」,而不再是形而上的某種第一因。

笛卡兒,是理性主義者,那麼他和「經驗」這種東東的關係是什麼?

他之所以是近代哲學的獨特思維方向在於:
他從經驗出發,來思考「理性」這種「形而上」的力量根源。

所以,整個難度在於:從「偶然性的」「特殊性的」經驗出發,如何可能去探索出讓人信服的「普遍性」的「理性」之確認呢?

笛先生的說法,問題很多。所以一直有哲學家想要去談的更好。例如康德、黑格爾、胡塞爾、海德格爾、梅洛龐蒂等等。

那麼多人都去「面向」這問題,可見多難,多迷人。

最基本的難度在於,講過了:如何從偶然性的經驗證出普遍性的「理性」。

我思故我在,就是笛先生的解決方案。

用人的思考這一方法,不斷的去思考去懷疑,最後不能被動搖的就是「理性」,就是「我在」。那是最後的第一原理之礎。

對,就是你,「我在」。

當人用經驗證明出人是有理性的之後,
於是人就可以用「理性」去思判斷了。

但,人的「我在」是思考出來的,於是人就是「思考的產物」,是「心的產物」。
心可以證明你存在,但那外面的世界呢?

於是,
於是心物二元論就來了,克服它,就一直是近代哲學以後,最大的「問題標的」。

康德是用現象與物自身…,黑格爾用絕對精神的自我辯證…,胡塞爾用「意向性」的內心活動過程…。

但,這是對人而言的「永恆性」問題。

中國的天台宗早就問過了,雖然解決方案很大不同,
天台宗說:一念心法三千界。

人的「一念心」這種經驗現象,可以讓我們悟人「實相界」,所以可以知三千界。

有趣吧!